眼下李恒这般举止,却是满足了她心底下那经年不曾有过半分松懈的违拗之意。只好笑的顺势转过头来直直的凝视着这没来由便喜撒娇的自己人。
越瞧越满意,不论是眉眼还是鼻子、唇齿。朱红的唇莹润而漂亮,应是比最上好的丝绸触感还要好,贝齿似是最上等的白瓷又像是置了釉,叫人忍不住瞧了几眼又瞧几眼。
果真是她欢喜之人,不论是容貌还是一寸寸触手可及的肌肤都叫武龄安心生喜爱。许是心生欢喜而情难自禁,又或许是李恒湿漉漉又难掩渴望的眸子蛊惑了武龄安,武龄安忍不住伸手攀上了李恒的脸。
带着薄茧的手覆上李恒的唇,忍不住一下又一来的来回研磨,似是在研究什么珍宝似的。
李恒心如鼓雷,呼吸渐渐有不稳,声音嘶哑,忍不住含了下武龄安的手指,缓了缓方才道:“殿下,我们早日成婚吧。待成婚,成婚之后,殿下欲要如何便如何,不必这般,这般偷偷摸摸。”。
飞快的瞄一眼,叫武龄安神情并无变化,李恒心下安定,时不时的便含一下武龄安在他唇上研磨的手,继续道:
“殿下,许是不知,我自幼便养了一身好肌肤,若是成婚,殿下便可日日把玩。且不是比只是碰碰唇的好?”。
李恒目光灼灼的盯着武龄安,似是要将她拆之入腹。他的殿下他不知她心下如何,只他却是越发的不能满足这近在咫尺却是触之不得,也不满足于这浅浅的唇齿之交。他想要的更多肌肤之亲,他想和她永世不得分离,他也爱极了她一身的好肌肤,便是叫他以世人轻之藐之的惑人姿态媚上,李恒也是甘之若饴。
只他却也明白自个儿的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礼制之前,如何可能轻易宠幸于他?
武龄安有些气恼,没好气的捏了捏李恒的唇,有点儿恼羞成怒的道:“固之,你莫不是山野间的精怪,化身来引诱、迷惑我的?”。
便是有些儿气恼,武龄安自是也不可能叫人知晓她二人车中何等放浪形骸,故而只好挨在李恒耳边呢喃。
李恒轻声笑了出来,摸摸武龄安的背,寻了武龄安领口下的肌肤深深的啄了一口,又在武龄安僵硬的时,温柔的吻吻她的脖子、耳垂、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