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自然是好事儿,许和子不屑于据了慕容仙儿的功劳,自是会如实上报。眼下北境的几位主事之人,皆不是心胸狭隘之辈,自是不会叫慕容仙儿吃了亏去。
何至于白白儿许诺,若是那时节却是未有这些个财宝,且又如何?
安一个贻误战机的名头,当真儿是在容易不过。
比之旁人,慕容仙儿与许和子差不离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是更好共事,只要她欲往大周。
慕容仙儿默了片刻,方才有些莫名的道:“花莲儿也是大人之人?”。
答非所答,这小女子的心思过真是奸诈善变,便是许和子素来性子极其稳妥擅人心,却也没来由的深吞了一口气,方才儿好性子的道:“不算是,她是大周之人,与我虽有从属干系,却非我所辖。
若是她的去处,仙儿却是莫要问了,我却是不知,只是比之仙儿想来应是多有不及。”。
花莲儿的底细,许和子自是一清二楚,只这事儿却也算是机密,他且又能轻易宣之于口,况还是慕容仙儿这般心机深沉之辈。
他素来便是个凉薄的性子,生来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儿,与他没甚益处之人、之事,何必占据自个儿太多的心绪?不过是没来由的平添烦恼而已。
慕容仙儿笑了笑,心下却也算是有了些计较,“大人缘何闭口不提萧氏的财宝,莫不是以为人家没个什么后路不成?
若是这新月城明面上的那些个库房,自是没有多少的,况那地儿却也轮不到我来献媚,大人终究还是小见了些。”。
慕容仙儿的轻藐,多少儿却也有些小瞧人,平添几分的难堪,许和子自也有些介怀的,只更在意的却是她口中的所谓财宝,没有人会嫌自个儿的功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