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本就是如此,麦娘半点儿也不心虚,自是坦坦然然的受着众人的打量。
“这毒我却也知晓些,取白芨散便可。殿下寻的药里可有白芨散?”,
后面这话儿李恒却是瞧着武龄安道的,武龄安有些愕然,白芨散乃是自太宗时传下来的秘药,历来为皇室所藏,知晓内情的人却是不多,便是李氏一族与皇室而今却也能道一句同气连枝,然这般儿的秘事,却也不一定为这人知晓才是。
武龄安垂着的眼眸且也多了深思,李恒如何不知武龄安的猜疑,不过是早晚的事儿罢了,他却只是笑笑,并不怎么在意。
武龄安却也不过是愣了下,什么样的秘药且也贵重不过李恒都性命,果断道,“用白芨散,若是不够,孤与尔等写方子便是。”。
除去李恒,其他人却是吓得够呛,便是他们不知白芨散为何物,却也知晓这般儿的皇室秘药,莫说方子,便是药却也不大可能为世人知晓。
不过是愣了片刻,众人便回过神来,然不论什么样的药,他们不知药性,不过是听二人一番儿话语,便如何敢往李恒身上使?
既是见惯了生死之人,却也不婆婆妈妈。径直儿将李恒伤口处的毒血浸了匕首,寻了个刺客避开要害,狠狠儿的扎了几刀,取了白芨散去试,见却有效果,并无不妥,心下松了口气,方才敢用在李恒的身上。
瞧着李恒疼的汗流不止的模样,武龄安心下却是越发的恼怒起来,然面上却是不显,只与这人尽说些趣事儿。
然她这人素来端方惯了,便是逗趣儿,却也没甚意思。
除李恒一个捧场儿的,上至六七十岁的陈老军医,下至不过是二十出头的麦娘,皆是觉着无趣的紧,却也难为这李少监,这般儿模样,却也不忘哄着这位殿下,想来二人应是情深似海才是。
武龄安自是不知这各中内情,她这人素来谨慎,重诺守规矩,既是应下了,自是不会食言而肥,虽则她却也觉着有些个生硬,然却也未曾有半点的敷衍。至后面却也觉着不错,至少这人却是笑了起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