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案上的阿萝姑娘皱了皱眉头,眼中却是没有多少儿变化,
“君夫人且是何想法,可是要我跟慧岸师太离开,若是非得如此且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倒是可惜了这满院子的莲花。”,
阿萝姑娘说的很平静,也很淡漠,似乎什么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反而是那些个长得郁郁葱葱的莲花更得她的心意似的。
周灵素抽了抽嘴角,她怎可能是这意思儿,便是她要走,她且也不会让她走,
“自然不是,你不想走,便没走人能让你离开,你想走,我且也不会让你走。
待那人来接你之时,阿萝姑娘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我之所以这般与姑娘,且也不过是想与姑娘道,慧岸师太惹闹了宫里的那位,那位与师太寻了好几个能接衣钵的人。
这天底下大逆不道的事儿,且又有多少,若是慧岸师太非要一意孤行,谁又能道个万一?
阿萝姑娘非佛门弟子,且也没有度碟,故而与白马水庵且又有什么关系,
五皇子因朝廷大事,寻姑娘且王京城一趟,且也没什么不合适,而白马水庵的僧人追杀当朝战功赫赫的皇子,
且也不知是造反还是什么?大周皇室素来仁慈,故而自不会做些什么灭佛的事儿来,
然处置几个意图谋反的乱臣贼子来,且也不过是顺手的事而已。阿萝姑娘且到何如?”,
周灵素且也不想这般儿的逼迫与人,然宫里传来的话她且又能如何,不过是着实说罢了,
听与不听,全看这些个人如何抉择罢了,前几个月杀的那些个人,想来且也不够叫世人明白何为天家威严。
“这话是谁与夫人说的,当真是宫里的那位?而不是夫人编些话来哄骗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