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愤愤然,“老匹夫,你怎的如此狠毒的心思,当年你设计于我幼妹,哄骗于她,嫁入你陈家之后便没有过过一日安生的日子,后面竟是阖家儿逼死她,
竟是歹毒如斯,连她唯一的孩儿且也要算计,你枉为人夫,枉为人父,我幼妹当年且也救了你狗命,当初真该儿让你死在马贼手里。”,
陈仁礼往后微微退了一步,面上并无多少愧色,面不改色的道,“三舅兄,哪里的话,到底且也有我陈家的血脉,哪里又能薄待了去?而今瞧着她们夫妻便不是挺好的,瞧瞧这一道儿忤逆我的模样,道是她们不恩爱,且也没人信。”,阴阳怪气的调子却是叫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下生冷。
陈淳冷冷的笑了笑,“三舅父,你有甚儿好生气的,他素来不就是这模样,倘若他当真儿心有愧疚,我母便也不会早亡,更不会我母才走不到一年,新人便进了门。”,
老者连连咳了起来,瞧着难受的紧,周成念且也不做他想,遥遥的对着上首的承平帝行了个礼,便快步儿冲到了老者身旁,与老者抚背。
过了好一会儿,老者方才缓过来,瞧着周成念狠狠瞪了眼,倒是没有说些什么,
不论如何,老人待他们且也是好的,故而周成念且也不希望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扶着老人坐下来,周成念低声劝解了一会儿,将老人稳下,心下松了口气,方才径直开口道,
“陛下,这宫宴是大事儿,怎能因着点女子的龌龊心思阻碍呢?故而还请陛下吩咐宫宴继续,若不然微臣当真儿是羞愧不已。”,
说罢便是一拜到底,承平帝翘了翘嘴角,却是觉着有趣的紧,毕竟帝王成日里都是些正经事儿,这般儿有趣的大戏,他且也瞧得少的紧,瞧着怪好看的。
不过贵为皇帝,这事儿却是不太好,然这戏不怎的,他却是还想在瞧瞧,故而复又若有似无的瞥了眼武龄衍,
武龄衍有些莫名其妙,复又瞧见承平帝总是会不经意儿的瞥向高台上跪着的女子,心下诧异,且也有些明白承平帝的意思,
武龄衍默了下,方才温声道,“陈小姐,你家中长辈瞧着似是极不赞同你这般儿行事,故而莫不如你且先起来,你这般直愣愣的跪在台上,且叫后面尚未登台的其他小姐们如何?”,
承平帝心下默了下,他这个傻儿子哟,怎么就不明白他的心思,且说话且也这般儿噎人?
武龄衍这话儿不仅仅儿噎高台上的人,且也噎后面儿尚未登台献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