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帝皱了皱眉头,方才沉声道,“你是谁家的女子,可知道自个儿在说什么?”,
高台上的陈愫似是半点儿也没听出来承平帝话里的不耐似的,笑盈盈的道,
“回陛下的话,臣女家父乃是大理寺卿陈仁礼,臣女自然明白自个儿说的是什么,君将军虽然已有子嗣,臣女并不在意。”,
周灵素半点儿动静没有,高台上的陈愫又这般儿的笃定,承平帝虽不悦,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说什么的好,
第一次有些微恼的瞥了眼武龄衍,武龄衍瞥见那高台上的女子,且也有些厌恶,只他素来不是一个会轻易动怒之人,
温声道,“这位陈小姐,君将军早已成家,夫妻和睦,娇儿可爱,故而这般的胡话却是莫要在说出来惹人讥笑。”,
陈愫半点儿不为所动,只道,“寿王殿下这满京城的人皆知君将军有儿,却是不知君将军有妻,我与陛下求这恩典那里又会惹人讥笑?”,
这般儿脸皮厚的女子,便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且也叫人见多不识广。
陈淳却是在忍不住,径直朗声讥笑道,“你纯国公府,你陈家皆是这般儿不要脸,非得指鹿为马,逼人贬妻为妾,咄咄逼人?
还是你纯国公府当真儿是日薄西山,为着这爵位延续不择手段?真当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君言便是战功赫赫又如何,莫不成纯国公府以为用一个不值钱的庶女便能换来纯国公府在延一代的军功?
况且我家言儿与素儿感情甚好,尚且没纳小的心思,你且还是将你这龌龊的心思收收。任你是什么纯国公府的小姐也好还是阿猫阿狗也罢,大周的律法且还在那儿摆着,且想清楚了,在说这不过脑的胡话。”,
旁人尚且还在愣神,一个暴怒的声音一下子便在众人的耳边炸响,“你这逆女,无父无母,半点儿孝悌都不知,与畜牲何别?”,
这般儿毒辣的话却不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当真儿是直接儿将人给钉在了不孝的耻辱柱上,
陈淳尚未来得及开口,周成念却是即时站了起来,与承平帝遥遥行了一礼,方才开口道,“岳父大人,历来便是父慈子孝,先有父慈方才有子孝,
拙荆方才这话儿虽是难听了些,然却不是不在理儿,纯国公府着实吃相难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