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羡之方才睁开眼道,“来了,白大夫教你的手法可记下了。”,
“已记下了。”,那手法配着这些药汁儿又疼又痒,当真儿是欲仙欲死,
莫说梅羡之,便是竹案私以为自己皮糙肉厚且也受不得这等折磨,只这人却是得日日来一道儿,当真是酷刑。
不过虽难熬了些,确实有效,自白太医来了之后,梅羡之虽这般儿日日折腾,
然今年儿入冬以后却是少有咳嗽不停的时候,若不然那人早被北海公主拖出去砍了,
毕竟敢在北海公主年前折腾梅羡之的且也只有一个白太医,不过白太医的身份知晓的人且也不多,加上梅羡之,竹案且也仅仅只有寥寥几人罢了。
梅羡之深深儿吸了口气,方才道,“那便开始吧。”,
竹案扯了扯嘴角,却是扯不出来半点儿的松快的欢喜来,故而且也只好放弃,索性直至走到梅羡之的身后按照白太医的手法与梅羡之按摩,且也不是他非得揽这苦差事,
着实那白太医年纪不大,却是古板的紧,道什么男女大防,死活也不近这王帐,便是北海公主要砍了他,且也是梗着脖子不愿意委屈自个儿半点。
“嘶,虎符我已经全部拿到,只没有手书与信物却是调动不了兵马。且她还将北海最厉害的骑兵与了我做亲卫,只怕忠心难得。”,
而今梅羡之与北海公主日日住在一块儿,而北海公主且也不喜梅羡之亲近竹案,且白日里梅羡之出门,复又有一堆儿的眼睛盯着,故而许多事儿,且也不容易传递,
且也只有这般儿时候趁机说上两句,竹案手下的劲儿大了些,疼的梅羡之龇牙咧嘴,却是半点儿声响且也不敢弄出来,
竹案方才回过神来,以同样低不可闻的声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