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公主却是瞧得好笑,这些个虎符没有她的手书以及信物却是一兵一卒也调不动,便是当真儿与了梅羡之,且也不过是似哄小孩子似的,当不得真。
只她的心爱之人那里能似小孩儿似的,故而复又取了个匣子递与梅羡之,梅羡之皱了皱眉头,却也没说什么,只把匣子接了过来,
北海公主抿嘴笑了起来,见梅羡之不解其意,只好道,“这草原上谁家的主君没自个儿的私兵的?
羡之孤身而来且也不通草原的风俗,故而不知却也正常。
这只骑兵是我北海最好的骑兵儿,且也最是忠心的,我且也与羡之护身,
从今往后,若是有人在不敬羡之,羡之只管吩咐下去打杀了便是。”,北海公主一身儿的戾气,那些个该死的老家伙,最是可恶,事事儿想插上一脚,当着儿是该死的紧。
梅羡之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匣子上摩挲,却是垂着眼眸未曾将匣子打开,
自他与北海公主行了大礼,被立为大君之日起,他边有了自个儿的私兵,自然这些私兵且也是北海公主备下的。
只那时节且也是身不由己,便是北海公主在如何儿生气,为着能立他为大君,故而却也不得不退让妥协,
故而他的那只私兵,莫不如叫奴隶军却是要更恰当些,大多皆是些老弱病残,便是瞧着实实在在身体壮实些的且也没有。
至于为何立了奴隶军,知道是在这茫茫草原上在正常不过是的事儿,不论是部族掠夺也好,打草劫边也罢,无规矩不成方圆,
既是得了王庭的允许或是默许,便没有你一家儿吃独食的道理,故而不论是多大的部族,
凡事抓了奴隶,便得与自家所在封地的主君上缴财富,这其中,许是钱粮许是奴隶皆不一二足,
然自个儿拼命得来的钱财谁又心甘情愿这般儿双手奉上,故而在钱粮一事上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