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话当真?”,
瞧着梅羡之这般儿模样,只觉着心疼的紧,生怕一个字儿慢了,梅羡之且又胡思乱想,连忙着急道,“当真,当真,都依你。”,
“公主,以后在不提这伤人的话儿?”,
“不提,不提,绝口不提。”,
梅羡之面上这才有了点儿缓和,接着执拗道,“那公主将北海的虎符全部交给我,什么时候公主在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了,我在还给公主。”,
北海公主愣了下,只瞧着梅羡之执拗且委屈的模样,竟是鬼使神差的在记不得半点儿自个儿的戒心,连忙应了下来,
“好,都交与羡之,若是时候我有对不起羡之的地儿,羡之只管不用将虎符交还与我。”,
见北海公主应了下来,本该儿是十分高兴儿的事儿,梅羡之却是半点儿欢喜为无,只觉着心下沉甸甸儿的,
垂着眼眸,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北海公主不疑有他,只觉着他且也不过是因着自个儿总提那些个世事无常,
叫他心下没有半点儿底气,竟是总这般儿的手段逼迫,方才觉着安心的缘故。
梅羡之就着北海公主的手脆弱的道,“公主,我累了,用膳吧。”,
北海公主连忙弯腰将人扶了起来,招手示意摆膳。
梅羡之只笑着见她忙前忙后,他总是待她不够好的,除了那些事儿,他却总是要让着她的,
而今这北地的境况,这两个月的不辞辛劳且也有些许的用,只若是要堪大用却是为时尚早,
故而他却也不得不将人给牢牢的哄住了,若不然莫说夫妻,只怕儿他却是要功败垂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