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云心下却是百味杂成,她素来便以守护神的身份儿自居,若不然她却也不会白白受了十多年的委屈与苦难,
半句儿也不提,而今竟是忽的方才明白过来,原是她狭隘了。
故而一时之间却是不愿儿在搅和进这些个事儿里,想来这十来年自个儿因着这那的缘故,竟是委屈了自个儿的一双儿女这多年,心下却是觉着越发儿的委屈。
故而完颜云只垂眸伤神在不多做他想。
众人心下各异,完颜岳且也顾不得这许多,过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方才接着道,
“其五,我完颜氏的子嗣需得有一部分人进太学,国子监读书。
殿下且莫要与我等道那些个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们不过是草原上的莽野汉子,
便是小孩儿而今且如何上心,却又如何能与那些个家事渊源的世家子弟,书香门第比?
至于那些个所谓规矩不规矩的,想来却也没人似我完颜氏这般不费一兵一卒举族来投,
且不是老弱病残,只安顿了家小,上马便能为国,为朝廷而战,故而殿下可否明白我等的意思?”,
武龄安不过是略微思索了片刻,便点头应了下来,毕竟这天底下却不是没有空手套白狼的事儿,
然到底到底却也不是长久之计,况这些个人将来且也是大周的子民,故而提前许些许甜头却也不是不行。
至于太学与国子监,虽是天下学子心之向往的地儿,然不论是太学还是国子监本就有为着那些个官宦子弟预备的班儿,
因而不过是多上几人,且又于大周江山没甚大碍,故而武龄安却也不愿多做计较。
见此,完颜岳心下却是狠狠的松了口气,若是这事儿且在不成,他却是在没有半点儿心思谈下去。
“如此,某便在此先谢过殿下。至于其六,却也是我自个儿的心思,却是不知朝廷却是要待我妹妹与两个外甥且如何?”。
一时之间不论是武龄安还是君言皆是愣了下神,更遑论是完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