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无趣的紧,故而径直开口道,“殿下是个爽朗人,草原上长大的汉子且也不是墨迹人,故而我是这般儿想法,
殿下且听听儿,若是觉着行。我们便这般儿行事,
若是不行,在道不行儿的事儿,且如何?”,
武龄安略有些意外的瞥了眼完颜岳,不仅面上且心下越发的意外,
“完颜大人且请畅所欲言,尽人事听天命,若事不成,则与人无由。”,
武龄安这话儿,完颜岳心下且也多了几分舒坦与安定,故而却也不看自家妹子,
而是径直开口道,“这归附之民中似我这般儿有远见,且知进退儿的人且也不少。
故而,这兵权儿却不是我这般儿道舍出来便愿意舍出来的,
兵权便是那些个人的命根子,故而自是不能这般明晃晃儿的便想要将兵权全拿了过来。
我私心里觉着,当得徐徐图之,先散一部分儿的兵,且在入一部分儿的兵进去,
上面的那些个将领,且也各一半。
世人多是贪图享乐之辈,故而纵然与大周律不符,且也请殿下与他们请官,
既是朝廷的官儿,自得听朝廷的话儿,故而调动平升自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殿下且觉着何如?”,
这话儿着实不似一个大部族的首领说的话儿,且也有些荒唐的紧,武龄安却是并不曾有半点的生气或是不满。
这天底下儿敢于直言纳谏的人且有几何?
况乎身上且还系着一二十万族人的命运?故而这般瞧着有些荒唐的言论,纵然不被采纳,且不会因此而恶了人去,
这方才儿是这草原上的老狐狸的聪明之处,武龄安心下明白,故而自是不恼,
若是这人儿当真儿不知变通,一味的贪婪且又不知进退,那方才叫人着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