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却也不是由着她们的时节,完颜云兄妹两过了许久方才下定决心道,
“殿下所言非虚,只这事儿却也不是一两句话儿的事儿,纵然我们兄妹两应下,
若是事不成却也不过是一句空言而已,故而我们兄妹二人觉着这事儿当从长计议,
至少不是这般儿武断,一道儿归附的家族且也不少,
虽比之我完颜一族却是差了些,然若是全部加起来,却也差不了太多,
这些个人归附究竟是为何,你我皆心下明白,想来各有各的心思。”,
完颜云自嘲似的笑了笑,复又接着道,“况,想来大周却也不是为着只打一仗而已,
这将来,这整个草原儿皆尽归大周所有,想来朝廷却也不可能将整个草原上的人儿皆屠杀殆尽。
我曾听闻,中原有千金买马骨的事儿,故而比之我完颜一族这十来万人且如何,这诺大的草原想来应更重要些才是。
故而殿下当会在容情?便是我不过是个被束缚了多年的落魄女子且也知晓,
过了金地且有更加肥沃的土地,商路漫长又富饶,想来不论是谁且也见不得这般好的地儿就这般儿白白的弃在哪儿。”,
完颜云这话儿,瞧着似乎是极软的,只武龄安与君言却是听明白了她这话里儿的意思,道一句明晃晃的胁迫,却也不为过,
只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这天底下便没有不讨价还价的买卖,
向来这世上的事儿便是这般,轻而易举得到的向来不会珍惜,千辛万苦求来的方才知晓这各种的珍贵,
故而那话儿却也紧紧只是话儿而已,些世上哪有那般容易的事儿,若是天下的事儿皆是这般儿的容易简单,武龄安今日便不可能坐在这云安中,而是在京城的绮罗堆里才是。
君言抿了抿嘴道,“殿下,完颜夫人所言极是,到底这两地儿的风俗不一样,这事儿便不可一概而论。”,
平素里纵然多有打交道,君言向来沉默寡言,且不苟言笑,况二者在此之前道一句生死仇敌却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