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素这法子却也不是什么难的,难的是这事儿究竟是何人来做罢了!
至于和穗儿先时是否知晓,却只道一句似是而非,旁的却是在不愿多说,心下明白便好。
和穗儿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却是半点儿也不上心的模样,毕竟这事儿自周灵素接了钗时,便已是周灵素的诚意,
毕竟这天下呀,医药不分家,一枝花既能解了往生,自也能悄无声息的下点往死什么的,至于到底是否会被发现或是些旁的什么,
和穗儿却是半点儿不在意,既解不了往生,想来自是拿那些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没办法便是了,
况和穗儿从未与周灵素道的是,往生这东西却也不是旁的,便是一枝花师门里的东西,这一辈儿里虽只剩了一枝花这枝毒苗,
到底是多年以前的事儿了,然他这师门到底却也有昌盛的时节,故而流落在外却也没什么,只这东西本不应存在,能解的人除了他们门中之人,旁人却是鲜少有能解的,
故而他们门中却也有规矩,在外行走的门人若是遇上自个儿门中造下的罪恶,不论恩怨,皆得规规矩矩的将这毒给解了,
这也是为什么和穗儿愿来寻周灵素的缘故了,若是周灵素她们继续这般大张旗鼓的寻医问药,
一枝花知道却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罢了,既是如此何不拿来做些个顺水的人情,从而一道儿解了自个儿的烦恼且不好?
这京城的繁华着实迷人眼的紧,她瞧着一枝花虽怪,却也愿意纵着她,故而和穗儿自是乐意享受荣华,儿不是去那些个凄苦荒凉之地度日。
她这样的人,纵然有些情义如何,若是这世道儿太过艰难了些,这情义儿却也长不了,她之所以与一枝花生了情义,自是因着一枝花素来便纵着她,
这不,这些个日子里她不就在于一个什么富商逗乐子,玩些个什么不为正室所容的寡妇外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