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这些个于她而言不过是些许小事而已,平素暗地里她所作所为之事比那些个却也不差什么,不过是不为外人道也罢了!
且,君不知这各州各府各个地儿上的南风馆又是为何,不外乎男欢女爱之事罢了,多她一人不多,少她一人不少。
只是恰巧被人撞破了罢了,且和穗儿尚且需要一些遮掩而已,故而方才愿意退让一二,容忍赵家老母罢了。
然赵家之人却不是这般觉着,只觉着这一切儿都是她们对和穗儿的容忍,若不然,她们家该是敲锣打鼓的将和穗儿送回和家去的,当真儿是败坏她们赵家的风水,
然到底事也至此,为着他们家的文曲星着想,自然不得不将这口恶气吞下,然而这样的女人着实配不上她们家的文曲星,
先前不过是因着家中拮据罢了,方才不得不容下这般的刁妇,而今既是手头宽裕了,什么样的女子配不上,什么样的女子寻不来?
故而方一得了钱财,赵家老母便立时迫不及待的便与赵修抬了个良妾,若是这般便罢了,
和穗儿那时节多少瞧着赵修心下却仍旧有些情义,心中多少有些许的愧疚,故而心中虽多有不满,却依旧还是认了下来,却也未曾难为谁。
若是赵家之人尚且有几分自知之明,想来却也闹不到那般的境地,可惜终究人心这种东西谁又能道个一二?
短短不过是二月的时间,赵家却是左一个妾又一个通房的,便是和穗儿身边的丫鬟却也不放过,若不是和穗儿难得的发了次善心,到底觉着翠儿伺候了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欲赵家的人恶心与她,径直随了翠儿的心思,放了翠儿的卖身契,让她与她那情郎家去,只怕是她们还能落个主仆共侍一人的恶心事。
和穗儿每每思及此,心下便恶心的紧,这般之下却也没了心思与赵家好相与,她和家却也不缺那点子钱财,既是舍了钱财也得不了快活,既是这般,为何要委屈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