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般的境地,却是没有人愿意,高高在上的帝王也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完颜一族也罢,归附之臣,何谈信任二字乎?
眼下这境地忽是隔应人了些,却是在合适不过且满意的。
“王管家多虑了,我却也不会日日与管家这般的客套,只这诺大的府邸,这些个日子全凭管家操持,却是当得我这主家的感谢的。
咳咳,咳咳,若是一直个理所当然,却是极失礼的,却是不恰当。”
王远这管家做得当真儿是……,只面上却仍旧笑着谦让,不敢居功,“少爷严重了,这本就是小人该做的事儿,那里值得少爷这般的劳心。
这一家人,终究是要住在一块儿的,县主的府邸虽也宽敞,到底却也不是姓完颜的,而今马上挨近年关,一家儿人自是要在自个儿的家里团团圆圆的,长生公子道,少爷身子骨欠佳,需得精心照料,
只小人却也不是少爷身边贴身侍候的人,故而却也不知少爷的喜好。却是不知当如何将院子给备下来,少爷却是得与小人好生说道说道。
旁的诸位小少爷小小姐们的院子却也备了个大概,只却是不知诸位小少爷与小小姐的喜好,却也得劳累少爷一番才是。”。
王远如何不知道自个儿的事,却也明白,倘若这府邸的主家回了他,他却也不似这般的艰难,他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却也没什么旁的想头,却也不过是想安稳些罢了,这般劳心劳力却是半点好处也无的事儿,他却是在不想做,
在哪儿都是为人奴仆,做帝王的奴仆却是不好乎?至少这天下,便是在大的事儿,却也落不到他头上,好歹却也能保一家子平安不是?
幸而,他到底却也尚有退路,便是忠心于那个主子自是在明白不过,一道儿赏了的不过是他们夫妻两个而已,子孙却不是这府里的奴仆。
瞧着这主家的这位主子却也不是蠢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却也瞧得明白,自也知他这管家的事儿,倒也叫他多了几分的喜意,至少将来行事却也少了几分顾虑,多了几分宽松不是。
完颜峰弯了弯眼眸,仍旧一派文质彬彬的模样,
“管家所言甚是,先时在这京城不过是我们甥舅二人,背井离乡,心下惶恐,自是当住一起儿的好,少不得多份儿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