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可有来信了?”
武龄安的面上带着薄薄的恼怒,平添了几分的威严,
君言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隐瞒,到底如今他们却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却是只能双赢,而不是玩弄什么心思。
况他却也没什么心思玩弄什么所谓的心思,故而便径直开口,
“自是有的,新月城如今虽不至于是十拿九稳,到底却也算是有了些进展。
许是这人,不论是男女皆性好色吧,听闻萧家家主宠姬慕容仙儿,进来多了个入幕之宾,
萧氏府邸来去自由,又听闻,此子于萧氏府中颇得府中之人欢喜。
又听闻,慕容氏家主得了萧氏一儿郎,听闻爱若珍宝,听闻若不是那萧氏儿郎身份卑贱,慕容氏家主应许下夫君之位。”
武龄安点了点头,眼中多少却有些厌恶,她自然是知晓其中缘由,便是她胸怀开阔,却也容不得萧氏那样背伦的家族的存在,
不为旁的,只因着皇室素来重视这些个伦理纲常,除去大周的山河,这些个伦理纲常与她心中却也占了大半。
眼下新月城里最受瞩目的入幕之宾,武龄安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不过是她们下下的一枚棋子而已,只是虽则是他自个儿心甘情愿,武龄安却也觉着萧氏一族玷污了这上好的棋子,心下略有些隔应。
只,这隔应虽叫人难受,却也不至于叫她看不见那人的功绩,到底都是薄命人罢了,何苦因着些许污点便绝了旁人的路乎?
“确实不错,只是力道到底还是差了些,萧氏与慕容氏若是不折,到底这场大雪还有得下呀!”
武龄安抿了口热茶,所有所指的叹了口气,眼中在无旁的情绪,不过是冷漠罢了。
君言却是未曾说什么,这世上的路,生来便不好走,该如何走却是谁也帮不你了,既是走了,便在没有回头之路。
他是如此,这云中的将士是如此,那些远行的人更是如此。
“那妖姬可信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