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嘴边的话复又吞了回去,缓了缓语气方才道,“可知我为何生气?”
织儿红着眼眶,不明所以的练练摇头,
瞧着织儿这般的模样,周灵素被噎的不轻,将那簪子径直收进了匣子里,便起身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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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步,见织儿并未跟了上来,还茫然的立在原地,周灵素只觉着头疼,“怎的还站在哪儿做甚,赶紧跟上来。”
“哦,哦。”织儿看了眼门外的周灵素,又瞧了眼自己,连忙快步跟了上去,直至跟上周灵素方才小声的期期艾艾的唤了周灵素一声,
“小姐。”
猫儿似的声音,周灵素却也明白,若是她未曾言明,这个固执的像是块榆木的笨家伙,便是她气死,却也不见得知晓她缘何生气。
快步朝一旁的屋子走去,却也不耽搁嘴上的功夫,“你是个女孩儿,缘何习的这般的刁习,出口便是这般的尖酸刻薄,这家中皆是和善之人。
我自是不逼你的,只到底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修口德于你名声无甚好处,你将来如何嫁人,嫁人之后在婆家又如何自处,
便是我能护得你一世,且又能替你将这日子给过了不成。
况,这京城是何地,你却也不是三岁稚子,该明白祸从口出。介时你又要我如何待你?”
周灵素处处不肯留半点的情面,句句诛心,织儿面上的神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你自个儿好好想想我这些话,今儿个却也没功夫与你掰扯掰扯。”
周灵素却也顾不上她,径直小心的推开门,
“夫人你来了。”
“宁宁怎么样?”
“正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