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阿米尔)面上一片诚挚,似是将所有的期望皆托付于周灵素身上,周灵素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长生不必在意,长生在意自己的母妃,我却也在意我自个儿的夫婿,此举不过是早晚的事,当不得长生的谢。”
虽则他面上诚挚,周灵素却是不信的,况北境平,她们家便在不需要一个交好旧金遗族的“好名头”,这情便是面子上的,周灵素却也不想承。
长生(阿米尔)笑了笑,却是未曾将周灵素这话置于心上,到底金人虽冷酷,却也少了这许多的虚与委蛇,
周人瞧着虽诚挚,却最是狡猾不过,十句话里却不见的有两句是真的。
“长生,有些事有些人,却不是你瞧着的这般,你总觉着你们兄妹联系不上你们的母亲,可知完颜家的公子却不见得也无完颜家的音讯,
你母亲,你们兄妹二人是完颜氏的希望,更是与你父的纽带,你母平安,完颜氏当不会有异动。”
话不必说得太过明了,却也不是笨人,周灵素自然知晓长生(阿米尔)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这不过是并不高明的挑拨离间,却也最是浅显明白,说与不说,它不都在哪儿?
至于信与不信,却也不是周灵素关心的,她不过是见不得有些人想做墙头草罢了。
长生(阿米尔)面上若有所思,许久方才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夫人提醒的对,是我们兄妹关心则乱了,见不着母妃的亲爱信,便寝食难安,如今想来,便是如何他都会护着母妃平安的。”
长生(阿米尔)幽幽的声音,不知他自个儿可是说服了自个儿,周灵素却是不全信的。
“长生已知我难处,却也不能允长生自由,合浦县主是陛下亲自下旨亲封的大周县主,与我家却也是正经亲戚,请县主过府一叙,却也在正常不过。
待我自宫中归来,便请县主过府一叙,长生觉得如何?”
“如此自是在好不过,长生便先行谢过夫人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