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劳心了,这本就是安应该做的。”这场战事本就不是谁一人之事,而是大周的千秋大事,胜则更进一步,败则几代帝王的心血却是白流了。
故而不论是承平帝还是武龄安,皆是决计不会允许战败的存在,至于那高高的帝位,终究是谁登上去,武龄安现下,却也不想太多计较。
若是旁的皇子,公主,不论是谁人登上那个位子,若是未曾生了谋逆的心思,自仍旧是皇家金尊玉贵的公主,王爷,
唯独她,除去自己登上那个位子,唯独一谁,谁又能不明白,太多的恩宠,是恩,却也是毒药,利剑,早将后路斩断。
便是她自个儿坦言,未有二心,然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况还是她这样帝王亲手培养起来的利剑,继承者。
君言点了点头,却也未曾在客套其他,他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