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莲儿手中的念珠径直狠狠的砸将在一旁的案几之上,这慕容仙儿着实聒噪,便第一日起,花莲儿便舍不得这聒噪如鸭子的女儿,
便是如今,却也是极限,“我却尚有事要忙,若无事,你便径直离去吧。”
说罢,便径直从秋千上站将了起来,欲要离去,只那慕容仙儿自是不肯,便径直将人复又带回了秋千之上,
“你这人,怎生这般的讨厌,便是无事,却也当不得你我姐妹闲聊一二乎?”
花莲儿眉目间却是未曾有丝毫动容,只直直的瞧着慕容仙儿,似是厌恶至极。
许是这人的眼光太过叫人生厌,慕容仙儿取了绢帕轻轻擦拭着指尖的丹蔻,
“若是太妃娘娘却是爱极了那疼痛,复又在想孕育一二子嗣的话,可径直离去便是,左不过一个有些手段的大夫罢了。”
这慕容仙儿貌似漫不经心,只却是刀刀戳人心肺,花莲儿眉目间的郁气,却是散了许多,只到底却仍旧不喜这慕容仙儿便是。
“此间并无甚太妃娘娘,请慕容宠姬慎言。”
慕容仙儿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花莲儿,“是与不是,却也不过一句话的缘故,莲儿怎得这般着急?”
纤细如葱段般纤巧的手指捻了枝瑰丽的花儿,美的人移不开眼去,花莲儿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慕容仙儿,慢悠悠的将置于案几上的念珠复又带到手上,
“昨儿夜里月黑风高,忽得落了只鸽子于我窗前,恰巧那鸽子腿上却是绑了一截竹管,期间却也没甚,不过是一地名耳,不知仙儿可愿与我寻来一大夫?”
说罢,花莲儿便径直起身离去,便是连停顿却也不曾有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