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且先坐下可好,阿米尔尚要许多日子方能入得京城,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美人榻上的青年,苍白病弱的面孔上带着些许的无奈,只眼中却是带着对少女的宠溺与怜惜。
一身异域打扮的少女,头上的发饰摔得乒乒咚咚,金玉相击,以显主人的不平静,
“小舅舅,阿米尔,阿米尔就要来了,也不知道路上安不安全,有没有水土不服,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你说,他性子又执拗,我怎么能不忧心呢?”
少女握着自个儿的手,在花园儿里来来回回的往复踱步,鲜丽的花儿,勾起她一缕缕的青丝,抚过她柔软的衣衫,她都未曾察觉到,
仍旧是一脸的担忧,便是身旁是至亲之人,却仍旧忍不住担忧远来的亲人,从而一时之间顾不得许多。
“晚晚,莫要在转了,小舅舅的眼睛都要被你转花了,你且歇一会儿,咳咳,咳咳。”青年忍不住以手掩面咳了起来,孱弱的呼吸似是下一刻胸膛便不会在有起伏,一片片的潮红不知何时爬上了他苍白得不似人的脸庞,
温多娜一下子像是被什么给定住了似的,立时心有愧疚的转过身来,乖巧的蹲在青年的美人榻前,
伸手将薄毯与青年掖了掖,担忧的瞧着青年,“小舅舅,你怎得不听话,自个儿身体不好,这春日里的风,尤为厉害,你偏偏儿要来这花园儿里赏景,莫不是不知若是那杜太医瞧见了,又要骂人家,一点儿都不是个好舅舅。”
温多娜撅着小嘴巴一个劲儿的数落青年,只是举止轻柔,眼中一片担忧,便是娇憨,却也藏着十二万分的心疼与爱护。
青年伸手揉了揉少女的头顶,眼中含着对故国的思念与少女不能理解的怅惘,
“晚晚,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