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拖儿垂了垂眼眸,将心中的微怒抚平,这样忘恩负义不仁不孝的逆贼,他定当手刃杀父仇人。
“至于……,”阿不花迟疑了下,却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只是将眼神放到拖拖儿的身上,说与不说,全凭他的主子决定,他要做的只是报仇和听他自幼相依为命的主子的话。
拖拖儿心中咯噔了一下,素来阿不花与他从来不会如此,不论他是否愿意听,阿不花从来不会顾及,只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道来,便是他震怒同样如此,除了……,
拖拖儿稳了稳心神,无意识的将拇指上的玉扳指捏在手中来回捻磨,
“何事?说吧,不必隐瞒。”
虽是如此说,拖拖儿心中却是没有底,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来跳去,只是他素来不露声色,故而阿不花却也没有察觉出拖拖儿的不对劲儿与不安。
阿不花点了点头,索性一口气将自个儿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鎏金城中暗涛涌动,流言四起,明面上传的最多的自是新王的生气疑难,与关于对贺兰多木去向的揣测,”
拖拖儿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此事自是在正常不过,
阿不花要说的却也不是这些,便是他在如何,却也知道有些话,却也该铺垫铺垫,
“除这些外,大大小小的却也还有其他流言蜚语,其中,居于二者之后的便是,夫人与四王子贺兰巴图的流言蜚语,据说主子素来宠爱萧氏女,于嫡妻却也没有多少喜爱,甚是厌恶,连带着唯二的两个孩子却也不喜。
曾为博美人欢心,亲手费了夫人的幼弟,后更是薄情,从不曾管过夫人母子的死活,何况是碍眼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