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守着你家主子,寸步不离的守着,其他的事,吩咐其他人去做便可,万不可叫她独自一人。”
君言的声音里尽是冷酷,还有些许隐藏得甚好的疲倦,
“是,还请将军放心,夫人去那里,碧梨便去那里,”碧梨恭声应下,只是瞧着自家夫人那便是睡梦中却也不安稳的模样,心中却是心疼不已。
她们的将军夫人,她们的周家小姐,素来良善,只是如今却……,
君言不放心的睥了一眼床上之人,恨不得日日夜夜的守着她,哪儿也不去,就这样守着她。
只是他到底还是这云中守将,这边城将士的性命还寄在他的身上,他却是不可任性。
因着那受伤的缘故,这军中之事却也拖了大半,便是后来怀恩侯接手之后,为避嫌,却也不过是坐镇军中,并不曾插手军中之事。
故而,却是在拖不得,便是与拖拖儿结了盟,却也不可麻痹大意。
南下的饿狼不会少,狩猎的人自是不可放松警惕,况不论是他的那一箭之仇以后,君孟的恶毒之仇也罢,却也与那草原上的饿狼分不开。
新仇旧恨一道算下来,却也足够将君言逼疯。
君言闭了闭眼睛,在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熟睡之人,连忙将头别到一旁,便大步的朝外面走去。
君言前脚方才离开,周灵素便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那里有半丝的睡意。
碧梨连忙将手中的针线放下,便要上前扶周灵素,周灵素轻轻摆了摆手,
“你自忙吧,不必管我。”
沙哑的声音听不出原来的半分模样,碧梨将伸出去的手复又收了回来,担忧的看了一眼,却也不知该说什么的好,只好将针线复又拿了过来继续做。
“碧梨,小孟,在哪儿,谁陪着他?”
“二爷现在应是在自己的院中,将军身边的钱顺儿是个细心人,二爷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