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面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黑衣锦衣,银具覆面的男子,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悄无声息的消失,若不是承平帝微微上挑的嘴角,却是不曾有人知道这里曾有人出现过。
“雁二,老三,老四那里,看紧了,莫要在叫他们被有心人给利用了。查查老三身后可有顾家的手笔,老四那里瞧瞧可有合浦县主身旁之人的动作,崔崇也好好查查。”
屏风后面响起一阵阴柔的声音,随着屏风上系着的流苏轻轻的摆动,屏风后面空出一片透亮,斜斜的阳光投在屏风上,斑驳陆离。
“雁四,予珠珠儿重新送一批护卫去,日后在发生这样的事,提头来见。幺幺身边的暗卫也该清清了,没有人有两条命,寿安宫离这御书房却是不远,朕之安危重也。”
屏风后面是一阵膝盖入地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辩解,只一声,“诺,”
“去忙吧,恪尽职守。”
簌簌的一阵声音之后,空空荡荡的御书房中似是只剩承平帝一人,和满室或华贵,活清冷的物什。
承平帝却也不在乎,考在龙椅上歇了一会儿,便径直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朝御书房外走去。
他已经许久未曾去看过她了,到底他却是差点连她最在乎的人都未曾守住,是该去同她说说话去了。
这一生啊,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只是没了那个情投意合的人,这余生到底却是寂寞了些。
只是啊,最是无情帝王家,倒不是这帝王不是人,只是这人啊总是身不由己,何况是帝王乎?三宫六院却不是他有多好色,不过是权谋乎,不过是权衡罢了?
只是终究到底不能全了那人的情谊,到底还是负了她的一腔情谊,当年的山盟海誓却不过是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