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此,钱顺儿出了大帐,却又同大帐外的守卫嘱咐了一番,让他每隔一段时间,便进去给君言换杯水。
君言将炭笔和纸拿在手中,却是痴痴的笑了起来,笔下却也不知写什么的好,情不自禁的那人的小像却也是跃然纸上,便只是一纸画像,却也能解他的相思之苦。
许久,君言方才将那人的画像仔细的收到一旁,方才提起笔来给承平帝写折子。素来冷静自持的君言却也忍不住人性了一回,便是他的家书走得在快,却也不敌朝廷的密折来得快。
且边关的折子素来都是直接递到承平帝的手中,君言自是不怕有人告他假公济私。
那人既是他的舅舅,想来这样的事情,到底却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故而君言径直将写于周灵素的家书径直大摇大摆的放在了送往京城的折子里。唤来人,便将折子与信给递了出去。
同时封了一张小纸条,径直绑了信鸽腿上朝京城送去,与八百里加急相比,信鸽在珍贵,到底也有限。
这驿站的快马,便是连夜赶路也要上好些时日,况如今却也不是太过着急,自是不能不计后果的赶路。
故而,信鸽先一步送信,却是在好不过。
君言却也知道,大金的事不解决,他却是无论如何却也离不了这云中,更别说于她回青山村。
只是两人接过来,到底边城不同于京城,他却是舍不得她吃这些苦的,何况,就目前的局势来看,她到底不适合来云中,任何一个意外,都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故而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将大金的事解决掉,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