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径直离了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寻思了下,却是连忙照着麦娘说的做了起来。
“前面,来者何人?”岳山将马车赶得飞快,一下子便被拦了下来。武龄安修长的手指径直按在了腰间的软剑的剑柄上。周灵素手中却是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刀,面上带着小心翼翼,织儿却也将袖剑藏在了身上。
岳山径直将马车停了下去,好几百人的队伍,却不是他可以轻易摆脱的,只道是,“戍边将军君言的家眷,方才从老君山归来,听闻家中亲眷病了,方才匆忙赶了回来。”
“既然是如那便去吧,只是不可纵马伤人,”
岳山心下送了一口气,连连道谢完方才架着马车离去。马车中的三人虽听了个大概,却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的好?
仍旧是紧绷着,生怕忽然出个什么意外。岳山赶了不过一会儿,“停下,你说马车中的是君将军的家眷可是?”
原是方才拦下他们的人追了上来,一上来却也不拐弯抹脚,径直问了出来,却是叫人不知道该如何是的好。
岳山垂了垂眼眸,连忙道,“自是君将军的家眷,这京城却是还有谁敢冒充我家夫人不成?”
岳山的面上却也带了几分的傲然,只却是只有他自己上。
那人连忙道,“自是不可能,那边六皇子却只是请夫人过去一叙,并无其他意思。”
岳山来得晚,却也不知道这些,心下黯然,去还是道,“还请稍等片刻,我询问一番夫人可好?”
那人连忙点了点头,先时却是不知马车中的那人原是那位的夫人,更是上面那一位当众维护过的那一家子。
心中早已经是冷汗直流,如今自是事无不可。岳山来的晚,却是不知京中之事,便是连君言是承平帝的外甥的事却是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其他。
岳山轻轻敲了敲门,“夫人,外面六皇子有请,可是要过去看看?”
周灵素与武龄安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难道了难以置信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