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阿米尔虽一心要进院子里去,却也知道只不过是要做些掩人耳目的事。因而,便是闹腾起来,却也只是动静大些,并无太过下手。
先下过来的这两人,却是那女人的走狗,背地里却是没曾少给他娘和妹妹气受。
因而,两人方才一上来,阿米尔却也不曾手下留情,径直抬腿将人踹了出去。毕竟,在他这个爹的面前,二人也不敢拿他如何,在是不得喜爱,他却也是他唯一的儿子。
阿米尔面上的嘲讽之意越发的浓重。
两人给阿米尔给踹将开了去,虽不敢还手,只是眼中同样带上了怨毒的恨意。
二人许是不知,他们眼中触目惊心的恨意便是遮掩的在过及时,却也被拖拖儿看了个清楚。
拖拖儿掩下心中的怒意,“阿米尔,看来你是不愿听我这个父亲的话,这些年,你娘白白将你给耽搁了,既起如此她便不需要在出现在你面前了。”
阿米尔抬起头来,愤恨的盯着拖拖儿,“你说什么,我阿娘不好,她总是要比我那活死人的爹好上千倍万倍。”
怀中的花儿,被阿米尔掐断了许多,瞧着越发的憔悴了起来。
拖拖儿被阿米尔气得够呛,竟是连手的举了起来,差点儿便要扇到了阿米尔的脸上,最后不知为何,却又将手给收了回来。
“阿不花,送阿米尔回院子去休息,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去看他。”
拖拖儿说完便抬腿就要离去,阿米尔瞧着自己面前正一脸傻笑无辜,壮实得像山一样的阿不花,和那个正要离去的男人的背影。
忽然大笑了起来,竟是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只是面上的悲戚却是叫人想要随他流泪。怀中娇嫩被摧残得不像样子的花儿,却也不敌阿米尔瞧上去更惹人怜惜。
“又是那个女人,是不是,是不是。又是那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你一次次的惩罚温多娜。明明温多娜才是你的女儿,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那个女人惩罚温多娜。我们兄妹于你而言是什么,是什么,你既不喜我们兄妹,为何不在我们才生下来之时,便将我们杀了。何必要如此作践人,作践人。”
阿米尔的一双眼睛通红,怀中的花儿,被他死死的攥在手里,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