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将浸了温水的帕子递给武梅莛,武梅莛接滚帕子,将帕子敷在眼睛上,趁机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就是,就是,那人名唤慕秋白,现在应该在兵部吧!他和君将军是好友,就是前些日子父皇下旨召去边疆得那位君将军。”
承平帝愣了愣,眼睛里闪过一丝幽光,“嗯,为父会让人查查的。如何认识的,给为父好好说道说道,若是说不清楚,你便趁早死了这条心好了。”
武梅莛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承平帝看,见承平帝的面上并无玩笑之一,忙敛了神色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那天我和阿亦还有她堂哥出去玩,碰巧瞧见慕秋白和君将军的夫人在对面的奇巧阁里。阿亦的堂兄顾复和君将军也是至交好友,同慕秋白也算相熟,虽则只是遥遥的碰见了,却也不好太失礼,自是一番寒暄。”
武梅莛一边说一边悄悄的瞟承平帝的脸色,见承平帝的面上并无其他变化,心下便安定了许多,语气便不由自主的轻快了起来。
“不知,两人说了什么,那慕秋白似乎是被呛到了,我瞧着甚是有趣。自然两人并无不和理之处,两人在奇巧阁也是偶遇,君夫人要去她二哥家,便估摸着去奇巧阁寻些玩意儿,慕秋白则是方从外地回来,陪自家妹妹去奇巧阁转转。”
承平帝点了点头,面上并无其他神色,只是一双眼睛里却多多少少的带了些其他的意味。
那周灵素他自是了解的,有关于自家两个外甥的事,便没有他不了解的。其实对于周灵素做自家外甥的妻子,承平帝并不满意,且不说她的家世,便是已嫁过人这一条,承平帝便是很难以接受的。
然他同样知道,有些事,便是他是帝王,是君言的亲舅舅,也是他不能插手的。
他在经不起像当年的那样一场事了,况如今,尚且未将他们兄弟二人认回来,他又有何立场棒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