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梅莛忽得觉得自家七哥其实也没那么良善,看了眼一直在装鹌鹑的顾家兄妹,眼一闭,假装没瞧见武龄衍阴沉的面色。
伸手娇俏的晃了晃武龄衍的手臂,“七哥,不是顾家哥哥,那人顾家哥哥也认识,你瞧,那人就在对面嘛,你一抬眼就瞧见了,七哥……。”
武梅莛连忙指了指对面奇巧阁的慕秋白,心里虽是很忐忑,但是面上却是不显。
武龄衍皱着眉瞧了好一会儿慕秋白,垂着眸想了会儿,“那人对面的女子是谁?与那人什么关系?”
武梅莛见武龄衍没有一口否定,心下松了口气,面上也带了些许的笑意。“七哥,对面那两人顾家哥哥都相属,我却也是今日第一次见。”
武龄衍听着武梅莛说是第一次见心下松了口气,随即瞪了眼武梅莛,武梅莛吐了吐舌头,假装没看见。
武龄衍打量了好一会儿对面那人,觉着那两人瞧着虽有些亲昵,却也有理有节,倒也隔得甚远。
“顾公子,可否为本王解说一二?”
顾复敛了神,心里庆幸不已,“回寿王殿下的话,那两人,草民确实都认识。那男子名唤慕秋白,身家清白,今年二十有五,尚未娶妻,身边也没什么莺莺燕燕的红颜知己,只因着那年在战场上伤了身体,如今身子骨有些弱。”
武梅莛狠狠的瞪了眼顾复顾公子,眼睛里的控诉在明显不过。顾复顾公子假装没有看见,瞧着寿王的面上并无不悦,方继续开口道,“那女子,姓周,名唤灵素,江州远山镇人士,年芳二十有三。其夫乃是现在的镇边将军君言,两人去年秋日里方成的亲。君言与慕秋白乃是惜日里的袍泽,先今儿是至交好友。我与阿言素来交好,当日两人成亲时我去过阿言老家,与那慕秋白便是那时所识。”
武龄衍垂眸沉吟了会儿,“可是年初时,父皇招回来那个君将军?”
顾复笑着点了点头,“回寿王殿下的话,正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