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容到是不觉得奇怪,这大周的和离的女子并不是没有,有那性子野的,家中养上几个面首,时不时的还会逛上一逛南风馆,好不逍遥快活。若不是她只是一个庶女,家中家教甚严,她自是要学那风流公子喝上几次花酒,做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子。
周秋竹则是惊喜,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一直有些排斥的二姐姐竟是如此的英雄。忽的觉得自己很是卑劣,以前做的事甚是幼稚,不忍直视。眼中的光芒便淡上了许多,捏着块红豆糕心不在焉的走神。
周孝棠连忙低声哄起周灵素来,脸上讨好的神情在明显不过,看得周孝瑾想自戳双目。
周孝棠苦笑道,“二姐,我的好二姐,那时我人小言微,并没有人听我的。你怎知我没与二伯去过信,我在信里太过激动,言语间有些冒犯了二伯,被我爹知道后还罚我跪了一夜的祠堂。”
周孝瑾垂了垂眸,那年确实是有一天,不知为何父亲直接发作了二弟,就连母亲也不知其中的缘由。
周孝瑾叹了口气,从来只有真心换真心,也无怪二姐姐最是惦念的一直只有孝棠。
周灵素愣了愣,随即伸手捏住了周孝棠的耳朵,“原来是你小子干的好事呀,我还道我爹那段时间怎地如此忧心忡忡嘛!说,你在信里都说什么了,叫我爹直接不许小孟上门,也不许我与他玩耍。”
周孝棠无辜的看着周灵素,“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只说那姓赵的及不上君家哥哥千分之一,若是非要二姐嫁人,那自是要矮个子里拔高个呀!”
周灵素被他给气的肝儿都疼了,真真是,真真是像狠狠的揍他一顿。
周孝棠不知周灵素的神情为何如此狰狞,“唉,对了,二姐姐,话说君家哥哥如今可还好,改日可能约他出来一聚。”
周灵素拍了周孝棠一巴掌,赌气道,“什么君家哥哥,你君家哥哥早在我与那人成亲那年丢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若不是你闹的这乌龙,我也不会他丢了许久才知道的。”
周孝棠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看着周灵素,“二,二姐,你,你没骗我吧!”
周灵素阴沉沉的道,“骗你做甚,你可要好好想想如何还你二姐夫一个亲弟弟来,你二姐夫可不像你君家哥哥那般斯文好脾气。他徒手就可以打死一匹狼,就你这小身板,怕是还不够他揍两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