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回答：“还不知道，要等明天何总监跟我联系。”

思忖片刻，周沅也问：“要不要我……？”

“不用。今天知道跟明天知道差不了多久，不用特意去问。”林初无所谓地说，“虽然你们关系好，但是工作是工作。周老师，你知道吧？”

“是，林老师，都听你的。”周沅也压着嗓音笑，低沉，富有磁性，还带着一点忙碌一天之后的沙哑。

“那你早点睡吧，我也要休息了。”林初说。

“好。”

即将挂断电话的时候，林初忽然喊住了周沅也，“对了，你以后别这么容易就被人骗了，被骗了还替人数钱呢。总结经验教训，不要乱进群，不要被乱说话。听见没？”

“……噢。”周沅也苦笑地应着，“那你告诉我，真的没有生气吗？这么突然就公开了。”

“有点生气。”林初故意顿了顿，“不过，是因为你的傻。群里都是好姐妹，不会往外说的，没关系。”

“那就好。”周沅也说。

听筒里传来了一声清晰的抒气声，林初不由笑道：“那，晚安啦。”

周沅也：“嗯，明天见。”

睡前，林初担心错过何思思的电话，特意将手机的静音取消了。

第二天清晨，何思思的电话果然打来了。

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林初感觉自己清醒得就像这一整夜从未睡过，她清了清嗓子，装作已经醒了很久的样子，“喂，何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