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婪眯起眸子,眼里有杀意直直地溢了出来,他盯住袁斯,“你把楚鸢灌醉的?”
“没有……”袁斯为自己解释,“她说想喝酒,我没想到她酒量不好。”
楚鸢酒量确实一般。
“你把下面收拾了。楚鸢交给我。”尉婪说话的语气是压根没把袁斯放在眼里,“我警告你别让我发现第二次。”
“该走的是你。”袁斯竟然没有退缩,他直视尉婪充满怒意的脸,“我扶她上楼,至于你,现在走了就是。黑了她家的锁,那不是强闯民宅吗?她没有邀请你,你自己上门做什么?”
尉婪当场笑出声来!
“我跟她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也不知道是袁斯的哪句话戳到了尉婪的痛处,男人怒极反笑,直接将楚鸢一个公主抱,看着她靠在他怀里闭眼的样子,袁斯心都慌了,“你要带着楚鸢去哪?”
尉婪没回答,看着他抱走楚鸢,袁斯跟在身后追了几步,却不料想被门口尉婪身后的保镖拦住,他透过保镖对尉婪大喊,“你放开楚鸢!你是她的谁啊!”
你是她的谁啊!
占有欲已经逼近了神经末梢,尉婪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被烧光了。
尉婪充耳不闻,抱着喝多了的楚鸢上了车,将她直接带回了和他同居的地方,随后长驱直入卧室,一下子将她摔在了床上。
触碰到床垫让楚鸢稍微清醒些许,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尉婪,整个人都怔住了,“你……这是哪里?”
“你家,忘了?”
“我……”楚鸢下意识看着周围,这确实是她的房子,只是她已经搬出来了,为什么又会回来这里?
“你带我出来了?”楚鸢说话还有点含糊不清,想来是醉了,“袁斯呢?”
“还敢提他的名字。”
尉婪用力扯裂了楚鸢胸口的衣领,那纽扣直接飞溅到了地上,他咬着牙齿,似乎下一秒就能刺破她的血肉。
摇摇欲坠的理智快要崩毁了。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晚上睡不着觉就是想见她,送她回家以后,明明把车开走了,可是回到家里又想去找她。
或许是因为袁斯的存在,让尉婪如鲠在喉,拔掉这根刺,就要连着楚鸢一起拔掉不可。
他偏是不信,他不过是跟楚鸢玩玩暧昧而已,为什么,为什么看见楚鸢趴在袁斯身上的那一幕能把他刺激得不轻。
尉婪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被人放了一把火,他低头吻楚鸢,得到的是女人奋力的挣扎,“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可以这样碰你,唯独我不行?”
“当年跟季遇臣上床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楚鸢睁大了眼睛,旧的回忆在她脑海里重现。
“两年前……”楚鸢还没说什么,尉婪弓着腰将自己套在身上的宽松运动卫衣直接脱了下来,男人将衣服罩在她脸上,让她看不清楚眼前到底是谁。
就如同两年前一样。
两年前的她也是喝多了,比现在还要醉,醉到睁不开眼睛,看不清东西。
汗水低了下来,尉婪的喉结上下动的时候都在发抖。
“是这样吗?”尉婪的声音冰冷压迫,可是细微处似乎还带着强忍的情绪,男人一字一句地说话方式就好像在缓慢地抽她的筋扒她的骨,“还需要我更深入一步来让你想起当时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