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种女人没什么好尊重的!”女仆捏着手帕,被逼急了,拔高了声调说了一声,“你别以为那个女的很清白,她早不是处女了,都知道贺家那个女人,一直被贺二少送去各种男人床上!”
“你——!”
“闭嘴。”
楚鸢还没来得及说话,尉婪冰冷的声音已然沉沉压了下来。
听见尉婪说话,女仆吓得一哆嗦,她确实情绪激动了,因为刚才楚鸢那些话,说什么爬上崔少床的女人和崔少一样贱,这种话……让她自己代入了,她对号入座,感觉骂的是她,才会这样气急败坏。
如今想来,连带着自己都在崔少面前丢人了。
女仆攥着手帕瑟瑟发抖,转头哭着看向崔银起,“崔少,您别生气,我是……我是一时情急,我不是有意招惹您的朋友的……”
崔银起表情冷漠,好像这个女人下一秒为他豁出命去,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确实,你确实给我惹了很大的麻烦,等会自己收拾一下可以滚了。”
女仆当场绝望,“不要啊崔少,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再也不会多嘴了……”
然而崔银起没有去管女仆的乞求,而是看着楚鸢,眼里带着愤怒,“那个女人在哪?”
楚鸢说,“你问谁?”
“我说那个女人!”
“她叫钟缱绻。”楚鸢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好好叫她名字。”
“嘶!”
崔银起深呼吸一口气,看了边上的尉婪一眼。
那一眼里面的意思就是——这人如果不是你带来的,现在早就被他弄死了。
可是尉婪耸了耸肩膀,也回以一个无奈的眼神:她就这脾气,我也管不住,你要厉害,你倒是管她啊。
崔银起头皮发麻,尉婪什么时候能这么忍着一个女人了?
于是他尝试叫钟缱绻的名字,“我现在要去见那个女人。”
“说了要打孩子了,你去见她干什么?直接打钱就行。”楚鸢将一张纸条递过去,“这是她的银行卡信息,你往这里转账就行,她现在在医院休养,你就别去了,反正你也瞧不起她,去她病房,多晦气啊。”
多晦气啊。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人能收拾一下!
尉婪表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