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楚鸢说,“亲我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半夜着急来见我做什么?”
小主,
“听说我们分手了?”
“从没在一起过。”
楚鸢摇了摇头,竖起细长的手指放在唇前,似乎是做了个“嘘”的动作,鲜红的指甲跟血一样刺眼,“你爱的是我姐姐陆初云不是吗?”
尉婪张嘴想要解释什么,楚鸢又接着笑,周边声音那么嘈杂,可是不知为何,她清冷的声音却如此清晰地传进了尉婪的耳朵里,一字一句,干脆利落,“我没空当你的替身,更没空当个怨妇,替身而已,你没错我也没错。只不过,你别想看见我因为离开你而难受一丝一毫,尉婪,你休想。”
旁人都会哭天抢地说为什么要把我当做替身的时候,楚鸢却选择了接受这一事实。
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这种事情需要讲清楚一个为什么吗?
“你没有义务也没有立场来跟我解释,我自然也不想听。”
轻佻地眨了眨眼,楚鸢感觉胸口似乎有什么情绪浮了上来,但她很快克制住了,原来清醒的人是这么可悲呀,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想歇斯底里揪着尉婪的衣服狠狠地跟他争吵,可是有用吗?都已经发生的事情,在那里问为什么,只会显得她更像个傻子。
“你有得是权利把我当做替身,毕竟我从没要求过你要真心爱我。只要我有本事,我一样也能把你当替身。不凑巧的是季遇臣太烂了,我不需要替身也能将他忘个干净利落。”凑上前,楚鸢的眼睛里折射出酒吧变幻莫测的灯光,光怪陆离,似乎能透过尉婪这样精致的脸照出他魔鬼的本性,“你没那么巧,你才是可怜那个。忘不掉,只能用这种手段。不过,把我当做替身,是你的愚蠢和损失。”
这话如同锤子似的狠狠打在了尉婪的胸口。
楚鸢挠了挠尉婪的下巴,她都不知道是如何讲出刚才那番冷静又令自己痛苦的话的。
还好喝醉了,酒意麻痹了痛意。
尉婪,我倒要看看是我先忍不住,还是你先臣服。
脑子里闪过的是某一首经典歌的歌词,触目惊心——
「感情随他出卖,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