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遇臣年纪轻轻死了老婆,如今又二婚,谁跟他似的视婚姻如儿戏?何况这种时候,在床上被女人当做另一个男人,换谁来说都是耻辱吧!
可是楚鸢仿佛听不清楚,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不要碰我,我恨你季遇臣,我恨你一辈子……”
我恨你一辈子这句话,就算是被下了药,说出口的瞬间都带着浓烈的绝望,令人心碎的颤音拉出了楚鸢破碎的灵魂,她红着眼睛,就算睁着也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了,将宋存赫认作了季遇臣之后,她伸手去抓他。
宋存赫压根没想过楚鸢会主动伸手,被她柔软的手指一碰,他感觉自己背后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男人见她神志不清的模样,仿佛自己的意识也跟着要被一把火烧光,楚鸢的手横冲直撞跟他挣扎,已经不像清醒时分那么动作精准,反而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小打小闹。
正常男人如何忍得住?
宋存赫眼神直直压下来,嗓音嘶哑,“是你逼我的。”
还未说话,宋存赫就张嘴直接啃上了楚鸢的脖颈。
楚鸢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折了翅膀的鸟,怎么挣扎都无法反抗身上男人的重量,她叫了一声,激得宋存赫眼睛都发红了,喘着气从她身上抬起头来,“虽然我没问出你的名字,也对你很有意见。”
不停地深呼吸,宋存赫手发抖,去解开楚鸢的衣服纽扣,“做我女人,我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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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另一边包厢里,尉婪看着这边负责人送来的视频,表情不是很好,边上的栗荆说,“我觉得你该去看看小鸟,这边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尉婪喉结上下动了动,随后转过眼珠子去看栗荆,只见栗荆一脸担忧,“我觉得这种时候,虽然给你下阴招的人很可恶,可是中招的小鸟才最要紧,不是吗?”
尉婪怎么能选择把楚鸢送走,自己自私留下来呢?
这摆明了是觉得楚鸢碍事,想先自己忙完自己的,再去安抚她。
栗荆这么说,显然是说中了。
但是尉婪也没否认,他向来当个堂堂正正的坏人,只是道,“是啊。”
“在你眼里小鸟不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