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那吴爷“啊”的一声就跪倒在地,顾沐云双手架住那人作怪的胳膊反绞在背上,下方一脚踏住他的小腿,气势汹汹道:“想要我伺候,你先得断一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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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下散开,都一脸惊恐的看着顾沐云。
刚才还是温温和和的女郎中,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女屠夫。
这架胳膊踏腿的样子,比地头蛇还混。
顾沐云也是气炸了,刚才她还想忍一忍,没有大事大非都算了,自己是郎中不跟患者计较。
可这种耍流氓就一刻也不能忍。
长了根小棒子就了不起,那就让你也体验一下被人“强”的感觉。
耍流氓谁不会。
小勺掏耳朵一定很爽了,反正都是破一层膜。
地头蛇疼得哇哇叫,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才伸胳膊,这小郎中就蹦起来打人了。
此时半个身子又疼又麻,跪在地上完全使不起力。
几个同伙围上前来就想拉架,可刚上来又立即退开,每个人都是满脸惶恐。
顾沐云已经松开绞着的胳膊,但一把三刃小针刀就抵在吴爷耳孔里。
这刀所在的位置不是咽喉不是脑袋,而是耳洞。
只有一支香粗细的小针刀插进去半截,耳垂有丝丝血线滴落。
顾沐云的声音依然沉稳:“吴爷,你要是想尝尝被刺穿脑髓是什么滋味,就只管让你的兄弟们上来,看是你的人快,还是我的手快!”
吴爷只感觉耳朵里好像有蛇在蠕动,刺啦刺啦,冰凉而又尖锐。
而且还有一丝钻心的疼痛,更让人毛骨悚然,背脊发麻。
谁都知道,掏耳朵的时候不能动,更何况还是一支针刀在耳朵里面。
他汗水瞬间冒出,只能颤着声音道:“别、别动,快拿开,快拿开!”
顾沐云满脸戾气:“我是郎中,你不是吵着有病要治吗,我这就给你治!”
整个医棚都沸腾了,全都围拢过来看女郎中“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