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明媚的天,这阳光好像只比蒋青初身上的光暗淡一点点,南叙白这样想。

但是,他好像永远和这种形容词不搭边。

还没等他把头转回来,整个人便被踢到了角落里,不用抬头看也能知道是谁。

身体像是被拆了骨头又重装了一般。

南叙白好希望他们能换个地方踢,这个地方都快被他们踢烂了,一碰就疼的不行。

在地上挣扎了几下都没能站起来,一旁的同学只是冷漠地看着,见怪不怪一般。

“昨晚的作业为什么不写完?害我被叫去办公室,我看你是皮痒了!”

说着,刘广临立马又抬起了脚,用力地往南叙白的身上踹了好几脚。

南叙白洗的发白的校服上瞬间就印上了几个黑黑的脚印。

但是,他现在管不了这些,下意识地躲避,试图不让对方踢到他。

因为踢在身上实在太疼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