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戚七沉默半晌，忽的看向陶空空和戚沐风，问道：“师父呢？”

陶空空依旧低着头，戚沐风眼神复杂，但两人还是没有说话。

戚七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她声音颤抖着问道：“我师父呢？啊？”

“戚七……”戚沐风张了张嘴，却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

戚七看向陶空空，“陶空空，我问你话呢！我师父呢？你说话啊！”

“小主人……”空空低着头，“飞大人她，她……不在了。”

“什么叫不在了？她走了？她怎么不要青玄麟火了？”戚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只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小主人，你别这样……”空空无法再说下去。

“我来说吧……”还是戚沐风鼓足勇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与戚七，他没有亲眼目睹整个事情的经过，一切都是从陆婉昭和崔冥庸的口中听来的，那时候他还在戚七的星罗口袋里。

所以戚沐风在描述的时候也能够相对冷静一些，少了陶飞飞离去之时的画面和心情，也没有陶空空和陶飞飞相伴千年那样深的羁绊。

但戚沐风也有不忍和伤感，他对戚七更是愧疚和心疼。

戚沐风的心情无疑是复杂的，他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冷静些，他希望能够相对平静的和戚七讲述这些事，他想告诉戚七，陶飞飞是不希望戚七伤心的，可是他做的并不好。

戚沐风也十分自责，在他心里始终觉得，一切的因果都是由他而起。如果不是因为他，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可这些话，他无法言说。

……

戚七在听完戚沐风的讲述后一言不发，她甚至都没有流一滴眼泪。

戚七的状态很不对，她神情麻木，缓缓往桃林外走去。

“小主人。”空空想要追上去。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戚七的声音很轻，像是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小……”空空还想上前。

却被戚沐风一把拉住，“让她去吧。”

……

戚七推开桃林的大门，陆婉昭站在吧台后面，见戚七推门出来，便露出惊喜之色，“戚七，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