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那家伙好像是失败了，看样子这生意是谈不成了。”空空的身后长出一条长长的尾巴，脑袋上又多了两只尖尖的耳朵，若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空空的小手也变得毛茸茸的，像是什么兽类的爪子，老妖怪这是进入战斗状态了。

这样子看的身后两人都瞪大了眼睛，他们只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越来越魔幻了。

空空到是不在意被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反正一切结束后，小主人也会消除这些人的记忆，不论是沈雅凝也好，奇物斋也好，交易也好，他们都不会记得，可能他们只会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已。

“嗬～”空空的嗓子里发出低低吼声，那声音不再是孩子稚嫩的音色，而是有点像猫在进入戒备状态时，那种威胁的声音。

戚七的眼神始终盯着那些怨气，她沉声说道：“再等一下，它还没有失败，沈雅凝的怨气并没有继续上升，只是看起来暴躁了一点。”

空空的露出一排尖牙，语气不善的说道：“梦魇和那个女人本就是一伙的，小主人切不可太过轻信于它。”

“我知道，如果真有什么，我也不会心软的。”

空空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主仆二人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些乱窜的能量。

“杨昊，去跟她说点什么。”戚七另辟蹊径，把杨昊推到了台前。

“啊？我，我说什么？”杨昊此刻主打一个懵逼，刚刚才叫他少说两句的，现在就让他多说点，他哪知道说什么……

“梦里在她坟前怎么哭的，怎么忏悔的，现在就怎么说。”戚七这也不算乱来，毕竟上一世柳泽邑能凭借着这番话让沈雅凝放过他，那现在杨昊也能凭借这番话让沈雅凝冷静下来。

“啊？这……”杨昊满脸尴尬的看向许琳，这当着现任的面去哭前任的坟，会不会太社死了点？而且这都不能算是他的前任，这是他前世的前任。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这是你欠她的，要是话都不想说，那就只能一命偿一命了。”戚七语气严厉，已经连营业式假笑都不想装了，反正这单已经亏了。

许琳立刻就听出了戚七说弦外之音，她推了推杨昊，然后含泪点点头，示意他赶紧去。

杨昊看了眼许琳，有看了眼客厅中央的那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