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空空嘟囔着，一副明显不相信的样子。

原本戚七还想要说些什么, 却听门口有人来了……

两人立刻分开，各自摆出一副正经生意人的样子。

空空迅速收起鸡毛掸子，那速度快到残影都不可见，只一眨眼的功夫，鸡毛掸子就从他手中消失了。

戚七便直接往沙发上一坐，奇物斋的老板要开始营业了。

……

又是印刻着白色符文的那扇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长得斯斯文文，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上身裹着一件黑色的短款羽绒服，下身穿了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白色运动鞋，鞋面很干净。

“欢迎光临奇物斋。”戚七的职业假笑照常挂在脸上。

空空则向往常一样跑到吧台后面去冲泡咖啡。

男人看了一眼戚七，似乎是惊讶于老板的年轻，他左右瞧了瞧，这里面除了戚七之外，就只有个看起来更小的男孩子了，那小男孩甚至要站在小板凳上才能够得到桌子上的东西，肯定不会是老板了。

但男人还是向戚七确认了一遍，“你好，我想找这里的老板。”

“我就是老板，你可以叫我戚老板。”戚七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客人可以坐下说。”

男人也没有犹豫，他直接坐在了戚七对面，然后开门见山的说道：“戚老板，我听说奇物斋可以买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

戚七颔首，“的确，客人想要什么？阴寿？还是气运？只要客人出得起价，我们奇物斋什么都可以交易。”

男人闻言似是有一瞬间的诧异，但他很快便摇了摇头，“不不不，我不要那些……不知道你们这儿有没有一种东西，就是能看见死去之人的那种东西？”

“牛眼泪？”戚七也诧异于自己没有猜对，但她却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示意空空去拿。

男人摇了摇头，“不是，那东西我已经试过了，没有用的。”男人在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中对戚七也多了一丝怀疑，似乎戚七和那些江湖骗子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