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也做的布料生意,这一下一切都清晰多了。锦绣大概明白了自己这是招谁记恨了。
秦颂在县上新开了店,自己隐约有耳闻。
秦颂攀了高枝,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不是秘密了。
韩姑娘的嫁衣出现在香衣坊,嫁衣这么私密的东西,大多人家为了图吉利都是压在箱底的。
能出现在香衣坊,只能说明香衣坊和韩姑娘的关系不一般。
那么针对自己的不是秦颂的小娘,就是秦颂的新妇。
“因为只有姓韩,此事都能解释通了。姐姐,那韩姑娘是县令之女,而香衣坊的东家是她夫婿。”
“你意思是说,香衣坊能称霸一方是因为背后背景深厚?”
“这只是其中一点原因。”
“你虽然搬来清远县不久,你对这些倒是清楚的很。”
高佩芝笑嘻嘻地看着锦绣。
“她们家有什么和别家不一样。”
锦绣没有理会高佩芝八卦的眼神,只是一心还在想这秦颂的图谋。
“她们家和别人家不一样?就是县里最近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穿的她家的衣裳。”
“哦?”
锦绣倒是好奇了,这怎么能看得出来。
“她们家的衣服上都有同一种图案,一眼就能看出来。”
锦绣拿了熏黑的木柴在地上画了一画。
“可是这个?”
高佩芝看了看地上的图案,又看了看锦绣。
“你未卜先知啊,你和那香衣坊打过交道?”
锦绣这下就明白了,秦颂向来是懂得举一反三的聪明人。
这是曾经自己和他说过的,倘若生意想做大,就得让别人一眼看出,这是你家的东西,口口相传。
“姐姐,你可有想过,未来将彩衣坊开到更多的地方?”
“嗯,想过,谁都有做大生意的愿景好么,我一直想在秦州开一个店。秦州南通锦州,东通西州,交通便利,相对甘州,凉州来说繁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