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书本就是本分老实的人，他想了想示意其他两人帮忙。

灵儿的住所。

悠然刚进去一阵刺鼻的香味瞬间钻入鼻腔，她连忙的用手捂住了口鼻。

这股子香味实在是呛人，即便是捂住口鼻悠然还是被呛得流眼泪。

她不知道灵儿在屋子里喷了什么，感觉堪比催泪弹。

其余跟进来的几人呛得眼泪鼻涕横流，悠然眼疾手快将窗户打开味道才淡了些。

屋子里味道不再刺鼻，悠然这才用手抹了一把眼泪仔细观察屋内。

屋里除了一张床榻、桌子外，灵儿竟然还有一张梳妆台。

悠然以为这张梳妆台是灵儿自己买的，她此时已经被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所吸引。

虽她来自现代，现代的女孩子也爱美，即便再爱美的现代女孩也比不过灵儿。

梳妆台上足足有一百来个瓶瓶罐罐，其余几人的震惊程度不亚于悠然。

“这么多，都能开胭脂水粉铺子了。”

悠然在震惊中终于开口了。

“这些好像不是胭脂水粉。”

汝南可是这个时代的，同时身为女孩子的她一眼便看出桌上的东西不是胭脂水粉。

悠然听到汝南的提醒，她这才拿起桌上的瓷瓶仔细的研究起来。

她轻轻的打开了瓷瓶的木塞，里面是细腻的白色膏体跟现代的脸霜长得很像。

“这肯定是抹脸的。”

悠然还凑近瓷瓶使劲的嗅了嗅味道，她什么味道也没闻出来。

汝南也凑了过来，“脸上除了胭脂水粉还有猪油之外，药膏还能涂脸吗？灵儿脸上没疤痕也没冻疮，她涂药膏干什么？”

悠然手拿瓷瓶，脸上的表情和大脑貌似卡壳了。

她好半天才消化完汝南话里的意思，她这张细皮嫩肉的脸难不成只能到冬天抹猪油？

春、夏、秋三个季节，任自己的小脸接受风吹日晒？

“这到底是什么？你发什么愣？”

汝南伸手在瓷瓶抠了一些白色质地的膏体，她毫不犹豫往自己脸上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