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常经文的心中都很清楚,真正的军队,并不是令行禁止就完了。
其实一支有文化,有思想,还思考同一件事的军队最为可怕。
也就是现在时间有点不足,否则常经文在后续,还准备花钱请那些文化人教自己的士兵读书识字。
拖不垮,打不烂,不论身处何等险地,均能凝起斗志再战。
短短一句话,说起来很容易,但做起来却很难。
常经文可是知道,地表最强轻步兵的成型,前后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走到了那一步。
全军战至最后一人,也未曾崩溃,这种战斗意志,可不是现在能比拟的。
正当常经文在想着事情的时候,一匹快马却是狂奔而来。
他的背上还插着三根小旗,身上也不是单纯的鸳鸯战袄,在腰间还挂着一块朱漆的牌子。
雁翎急报!
军士策马奔来,距离常经文在有一段距离后,有军官检查了他的令牌和文书后放行。
这才重新狂奔到了常经文的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下。
“公爷,京城急报,天下勤王兵马督师卢象升率军在京畿地区与鞑子交战了。
双方都已投入大部兵力,朝廷大军恐不敌。”
常经文听到这话,顿时就愣住了。
看着这名士兵问道:“你说什么?卢象升和鞑子交手了?他疯了?喝假酒了?”
常经文很不能理解,鞑子又不是蠢货。
就算你再厉害,在己方骑兵弱势的情况下,于平原上和对方交战。
这不是妥妥的有病吗?
如果现在,鞑子再来个一万骑兵,常经文肯定是要背靠城墙而战,绝不会在平原上和鞑子野战。
德州一战,那是因为鞑子不知道他的底细,以为有着九千多骑兵,能直接冲垮他,这才给了他机会。
如果再来一次,鞑子肯定不会这样从正面冲锋,到时候别人把骑兵的机动性发挥出来。
自己要是再在平原上,像之前那样作战,会被骑兵的机动性玩死。
但现在是,京城的天下勤王兵马,他们是有火器,但火器并不是他们的主力。
而且火器质量是问题,在这种情况下,贸然在野外交战,这不是给鞑子送菜吗?
这传令兵无法回答常经文的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据闻好像是监军高起潜要求卢象升出战。
卢象升无法,只能亲率自己的天雄军出战,随后再调遣各路总兵官麾下的兵马与鞑子交战。”
常经文听到这里顿时就无语的说道:“这死太监,啥都不懂,还爱瞎指挥。”
说完后,常经文才挥手道:“行了,你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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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