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怔愣一瞬,秒懂她什么意思,扫了眼她的胸口,“我不敢。”
郁献音噗嗤一笑,头一次听祁珩说不敢,都不像他了,“危险期都过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也不敢。”
郁献音发现他皮肤有些红,她微微蹙眉,“水温很烫吗?”
“还好。”祁珩以她的感受为主,也能接受这种水温。
男女体感温度不一样,水温对于郁献音来说刚好,他却觉得有点烫。
两人是并排坐着,祁珩余光会看到她饱满的胸部轮廓,他干脆让她坐在自己面前,这样就看不到。
郁献音慵懒地靠在祁珩身前,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爸妈他们?”
“做了大排畸再告诉他们吧。”郁献音不想让他们担心,万一这孩子不能要呢,空欢喜一场。
“好,听你的。”祁珩低头亲了亲她的后颈,感到她身形一僵。
怀孕后的郁献音太敏感了,脖子本就是脆弱的地方,他那个吻像是电流一样,绵延至尾椎骨。
郁献音咬唇,半晌才挤出一句话,“那我们还去度蜜月吗?”
“我不太放心。”
郁献音回头看他,奈何看不到,“我只是怀个孕而已,又不是易碎娃娃,都不能坐飞机了?”
“那你想什么时候去?”
“过几天吧。”
泡澡不宜泡太久,祁珩拉她起来,来到淋浴头下冲洗。
不多时,两人从浴室出来。
一天的疲惫泡了个澡得到了缓解,两人躺在柔软的婚床上,新婚之夜,房间布置得很喜庆。
婚纱照没挂在床头上,而是挂在门口那里,一张长方形光影婚纱照。
屋里很静,郁献音翻身面对祁珩,眨了眨眼,“今晚是新婚之夜,你确定不做点什么?”
祁珩忽地一僵,这不像郁献音的性格,平常她哪会问这些。
无非是笃定他不敢。
他忽地翻身压在她身上,两手撑在她身侧,敛眸凝着她白净精致的小脸,“确实要做点什么。”
郁献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以吻封缄,这个吻又凶又急,把她口腔里的气息都夺走。
唇舌被吻得发麻,郁献音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什么时候脱的,她紧张地握住他的手。
祁珩眼底划过一丝戏谑,轻挑眉梢,“怎么,不是你说的吗?”
郁献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