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阿诺德点点头，接着转过头看了一眼维科的尸体。

胸口上那显眼的黑色标记好像还在不停散发着诡异的光。

“检查一下他们的胸口，看一下有没有类似标记的东西。”

三人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法尔克检查。

结果却是。

就和维科一样，三人的胸口竟然有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黑色印记。

只不过，他们三人的黑色印记并没有散发着什么诡异的光。

“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你们在从中干预吗？”

阿诺德叹了一口气，用复杂的眼神看向三人。

库奇和库博扭过头避开阿诺德对上来的眼睛，唯有先前说话的莱昂纳回答道。

“是的……”

他的声音很小，不知道是因为虚弱还是心虚。

但是阿诺德口中的那一句林锐根本不明白是在说些什么，就连德克三人好像也并不了解。

这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阿诺德指的那些事情都发生在他加入守夜人机构之前，所以他不了解也是造成的。

至于德克三人，那还是要看阿诺德和他们之间的具体关系究竟是什么。

“机构内还有你们的同伙吗？”

宛如审问一般，阿诺德一句接一句地问着，而他没有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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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纳却意外的配合，无论什么问题，他都会回答。

“没有了，只有我们四个，哦不……只剩三个了……”

莱昂纳看向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维科的尸体，眼神竟然浮现出了一种像是同情的感情。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而阿诺德却像是没有感情一样，只是不断发问着。

“目的吗……”

只不过问到这个问题时，莱昂纳却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对啊，这样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同时看向了库博和库奇，接着问道。

“对吗？”

莱昂纳略带自嘲般地笑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扬起了头，目光看向了远方。

从他的眼神中，林锐读出了一种复杂的情感。

犹豫、矛盾。

却唯独没有恐惧。

莱昂纳的话也好像引起了库博和库奇的共鸣。

不过两人也仅仅只是对视了一眼，没有说任何话。

三人别样的态度突然让场上的境况陷入僵局。

“来吧，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莱昂纳虽然跪在地上，却是如同一位昂首挺胸般的英雄一般挺起了胸膛，露出了自己的脖子。

完全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已经没有什么好挂念的了……”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想到结局会是这样的……”

“力量……”

“终究是有代价的……”

仰着头的莱昂纳，突然开始碎碎念起来。

但是却无一人能听懂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唯有库博和库奇两个人愣神地看着莱昂纳，同时眼睛里流露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