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矿山坑道开采逐渐进入正轨,每月有两三万吨铁矿石产出。
八条矿脉分包给了四支开采队伍,每支采矿队都有几十位工人,刘刚反而越来越清闲了。
铁矿石价格早就下滑了一大半,到了五月份铁精粉才一百多元一吨,铁矿石早就跌成了两位数。
大批采矿老板和铁粉选厂面临资金压力,很多矿老板拆借百分之五十利息的高炮,押宝短时间国内铁粉价格肯定会拉升。
三舅去年转手矿山资金回笼压力不大,陈俊杰家底雄厚压些货也不疼不痒。
五月中旬,三舅和陈俊杰拉着刘刚去京城那边散心,其实是帮陈俊杰讨要一笔欠款。
三舅开着京牌路虎揽胜就出发了,进了京城请矿山机械厂老板吃饭。
矿山机械厂的缪总也是本市老乡,生意越做越大把公司总部搬迁到了京城。
缪总在缅甸开发了几座老坑翡翠矿山,还在瑞丽那边有一家赌石大卖场。
缪总安排刘刚三人吃喝旅游几天,接着怂恿三舅和陈俊杰去云南赌石,他们一拍即合买飞机票就赶往昆明。
大家凌晨四点坐上飞机,八点多才出了昆明机场,刘刚还蹭了一顿飞机上的免费便餐。
缪总提前安排公司车辆过来接机,傍晚五点多到了瑞丽的酒店。
三人匆匆吃完缪总安排的接风宴,不约而同的选择补觉养精神。
刘刚回房间马上冲凉顺便洗了衣服,洗漱完拿出手机一看,果然,常盈燕那小妞发来了短信。
“忙什么呢?好几天都没给我打电话了,刚哥!”
刘刚露出淡淡的笑容打字回复道:“生气啦!最近你总是故意放我鸽子,伤自尊了。”
手机“当啷”响了一声,短信几乎秒回道:“不是故意放你鸽子,每次约会总有些患得患失。”
“咱们刚刚认识两个月时间,关系进展也太快了,每次约会都控制不住自己,我怕…………!”
“怕什么?怕我会把你吃干抹净不认账,好像每次都是你主动好吧!你这小妞太不讲道理了。”
手指翻飞在键盘上跳动着打字,刘刚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沉默了很长时间,常盈燕终于再次发来短信说: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就感觉十分熟悉,总想着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