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的内在实际是个……?
“怎么样?认输吗?”齐思宇的理智也逐渐分崩离析,只是残存的一点点好胜心在努力坚持着。
“认输……你想要我怎么样?”秦渺被这个看似成熟的男人的好胜心逗笑了,她心知肚明地配合着他的戏码。
“在这里……写我的名字。”齐思宇指了指落地窗上的白气,吻着秦渺的头发动情地说。
“好……”这有什么难的?秦渺对这个要求不以为然,可是心念一动,又觉得极为羞怯。
一个人的名字,是这个世界上最短的咒语。
她忘了在哪本书上看过这样一句话。
所以,这是一个夺魂咒吗?
“你……这样,我怎么……怎么……写呀?”秦渺以手指代笔刚写了一个点,齐思宇就扭过她的下巴忘情地亲吻起来。
“盲写。”亲吻的间隙,齐思宇不容拒绝地发号施令。
然而,当秦渺终于在他的无赖挑逗下艰难地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齐思宇一把抱起她自己先认输了。
寒冷冬夜,爱欲燎原,不可阻挡。
“姐,你们老板也太黑心了吧?真让你加班到现在还不放人啊?”清早秦渺接起电话,才想起自己在家临走前跟妈妈撒的谎。
“是啊,我把她半路劫走了,中午请你和阿姨吃饭,拜拜。”还没等秦渺张嘴,齐思宇就抢过手机迅速说完挂了电话。
“你……你怎么这样啊?!”秦渺气的不停捶打齐思宇的肩膀,头埋在他的怀里羞的不想抬起来。
“是你有错在先的,怎么还怪起我来了?”齐思宇苦笑着抱紧她,不由分说地又亲了一下她羞红的脸颊。
“我怎么错了?”秦渺不服气地反驳齐思宇的歪理。
“对家人撒谎难道没错吗?”齐思宇抬起她的下巴,一本正经地盯着她质问。
“我……我怎么好意思说是出来找你呀?”秦渺心虚地低下头小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