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给他检查之前,我们必须先处理完财产问题,确保安全退出京城。
这样,在他们还未出手前,我们便可以悄然撤离。”
闻言,娄谭氏心中骤然震动,审视着丈夫,见他神情坚定,并非开玩笑,不由追问:“离开……你真的相信信中所写的?”
又疑惑,“离开了京城,我们去哪里安家?”
听着,娄正诚摇头感叹:“过去,我曾固守家乡,不愿意离开,只愿至死也能回归故土,没想到我的执着反而伤及到晓娥。
此刻想来,我之前的选择确实值得反思。”
说到这里,他对未来的不确定让情感无法掩饰,不由发出叹息,流露出深深的懊悔。
看着这一幕,娄谭氏顿时为他的苦恼痛心,刚想安慰,娄正诚已接着说:“现在局势日益险恶,我虽曾全力支持新区,然而眼见老友们或陷入困境,或将南行避难,我担心这里也将不再是我们安全之地。
事实上,我曾有过清理一切并离开的想法,但我顾虑不能让晓娥夫妇分隔两地,迟迟未能下定。”
这一番话,无疑揭示了一个决定性的转变,让娄谭氏感受到更大的忧虑与责任感。
如今晓娥的不幸福成了现实,该到了告别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的时候。
我不能让她继续受苦,更何况,万一真的出现许大茂不孕的状况,凭他对咱们宝贝女儿恶劣的态度,等将来她老了,我们的财产再厚实也保护不了她的幸福生活。
信件的到来就是在告诉我,有时候事情必须果断决绝,不可拖延摇摆。
我相信能写出这样一封信的人,必定出于善意但有难以公开的理由,但这封信的可靠性不容置疑。
当初真不该有任何的纠结,我们应该一开始就带着你们全家去港岛,那么晓娥不会遭遇不幸的婚姻,过去这么多年我们也无须担惊受怕,连仆人也不敢请,所有家务只能亲自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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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娄正诚的眼里,假如他们没有留下,母女们会在港岛过上富裕悠闲的生活,衣食无忧。
特别是对他女儿而言,不必因为学业而被迫嫁给如同许大茂这般卑微且不靠谱的人。
如果去了港岛,娄晓娥有机会接受大学教育,也许还能进一步出国留学,与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联姻,成为一个青年才俊的佳侣。
"老爷,不要这么说,当初我也是愿意留下来陪伴您的。
如果没有那个选择,我就无法成为您现在的唯一伴侣,我感到非常满足。
您可以放心,等到了港岛,我会让着大姐姐们,据说那里承认先前的婚姻制度,她们依旧是大房。”
看着这样理解和善的妻子,娄正诚心中感激万分,他知道当年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秀芳是真的深爱着他。
但同时,他听出了妻子称呼中的犹豫。
他微笑着牵住她的纤手,深情地道:“秀芳,你一直这么体谅我。
请不用担心,我们早十多年已经分家。
在港岛,我和佳玲将不会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