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送给自己的猎刀,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和大意化为了齑粉,使得风平安的心情很是不好,他神情落寞地看着对面的余温,语气低沉地问道:“还打吗?”
“还打个屁啊!我认输了。”余温满嘴鲜血,苦笑一声,“我站都站不住了……”话音未落,他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众人愕然,一向儒雅的余温口中竟然能说出这等话来,说明他对风平安已经彻底心服口服。
余温丝毫不矫情,胸襟坦荡,对输赢拿得起放得下,也是令风平安不由暗竖大拇指。
看着余温,风平安低声说道:“兄台,我个人愚见,战斗不是表演,卖相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赢就行。”
稍微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你刚才要是把那把剑再凝练一些,力量再集中一些,别整的那么花里胡哨的,虽然结果不会改变,但也许你还能多坚持一会儿!”
余温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风平安,他并不认为这是风平安在装逼,更不是在讽刺他。
听着风平安的话,他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忽然他眉头舒展开来,面露一丝喜色,挣扎着站起身来,对着风平安深施一礼,“多谢风兄弟点醒!”
说完,他一边咳嗽一边笑道,“咳咳,这场比试我输的不冤,不但不冤,反而应该说还赚了,我输的值了!”
此时,余温的师兄弟已经跑到场内,搀扶着余温向回走去。余温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对着风平安笑道:“风兄弟,谢谢啊!”
风平安冲着他摆摆手,催促道,“别废话了,赶紧回去休养吧。”
看着场中的一幕,整个练功场一片沉寂,很多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风平安,紧接着就交头接耳起来。
此时,司徒和坐在那里,英俊的面庞一会青、一会白,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