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答应,你发什么疯?没看见是这个奴才差点撞到我的吗?”金玉妍白了如意一眼。
如意正想和金玉妍理论就听见容佩在身后咳嗽一声,只能不情不愿给金玉妍行礼请安。
凌云彻断了一条腿被赶到木兰围场服役,又是因为犯了欺君之罪被赶出宫,根本得不到什么好差事,随便哪个侍卫奴仆都能欺负自己。凌云彻这些年过得十分辛苦,都快变成野人了。
得知皇上带着嫔妃要来木兰围场,凌云彻料定“娴主儿”也会来,牵着马四处溜达了许久企图遇到如意。都过了这么久了,皇上说不定都不计较了,只要如意愿意为自己说上几句,也不用过得如此辛苦了。
如意看着凌云彻胡子拉碴一身臭味,不仅不嫌弃还十分心疼,“永珹,你是主子,自有奴才替你教训他。你自己动手,是失了主子体面的。”
“嫌答应你是聋了还是瞎了,这个奴才牵着马差点撞上我,永珹盘问几句怎么就不体面了?”金玉妍看着如意的样子就来气。
如意不满地看着金玉妍一点小事就上纲上线,没有根的小女人就是这样,“又没有真的撞上,嘉贵人又何必大惊小怪?”
“你什么意思?难道要真的撞上我才能责罚吗?”金玉妍更加生气了。
“嫌娘娘,你认识这个马奴?”永珹有些不安。
“自然是认识的,我之前在冷宫多亏了他照顾。”如意看向凌云彻表情瞬间变得柔和。
永珹见如意对凌云彻眉眼含情,不由得心惊肉跳,“那是您让他来这里的吗?”
“永珹,你问这些干什么?”如意也察觉到一丝不对,永珹这话不是在说自己和凌云彻私会吗,不愧是金玉妍的孩子惯会诬赖人。
永琪见如意误会了连忙解释,“嫌娘娘,这个马奴无缘无故到了嫔妃住所附近。四哥是觉得如果没人让他来便是围场安保不严,这若是进了一个刺客伤着谁也不好。”